夏天随着男人的鼾声逐渐入蛰,无数个午后消磨在仿佛没有尽头的睡眠中,男人满头大汗地醒来,空气微微作振,他的脑子有些眩晕,太阳穴轻轻跳两下,好像是从清醒来到梦里一样。“晚饭吃什么呢?”他听到问题,并不急于回答,仍浸在那眩晕里仔细琢磨,但蝉声和明亮的阳光密密麻麻地侵蚀了他美妙的晕眩,他不得已打起精神了。“随便弄点吧。”热汤挂鸡蛋,温水煮青蛙。“你别含含糊糊,晚饭又不好好吃。”温水煮青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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