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邦

我好爱你

我并不感到愤怒,只感到迷茫伴随困惑常常割裂真实。
而过了一段时间我终于不需要答案。那些情绪如同一根树枝从火车头上坦荡纠结地长出来,浓雾弥漫的站台上的人仅仅能给之以注视,或许交谈,但保留了根本的沉默。
我身处其中。我低头便能感到脊椎骨从后颈连到腰,贯穿破碎的思想和脏器背后,每时每刻我都想挖掘然后掩埋,死亡的壮阔无以复加,良知和麻木都像最后一抔黄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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